严妍不以为然：“我除了演戏，什么都不懂，家业也不是靠程奕鸣，我的公公婆婆谁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
管家会意，转身离去。

！”她推开他，抓起衣服往浴室跑去。
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
严妍挤出一个笑意，他总是有这些怪招。

深夜，她端着一杯牛奶走进程申儿的卧室。

“我哪能想到这么多，”严妍撇嘴，“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然而狗仔们丝毫不以为意，反而将她越围越紧，严妍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。

“上次任务失败，露出的马脚也很多，”男人继续说道：“在吴瑞安的手段下，你以为齐茉茉是凭什么没把你供出来？”

“……抱歉！”他自己也愣了。

“不进来我要关门了。”

严妍怔怔盯着齐茉茉戴的首饰，不由低喃出声：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有个妍字……”

“你能怪到严妍头上？”程奕鸣冷嗤，“你不卖股份，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
她说的话都是根据事实，理性争论，她这时才发现，袁子欣根本是为杠而杠。

严妍捕捉到他唇边一抹得逞的笑意……